11、风云际会_快穿之我主动和反派绑定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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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、风云际会

  朝廷的官员们一觉醒来,发现天果然有些变了,皇帝逐渐不理政事,把太子陈芸推到了前面。

  而陈芸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斩了兵部尚书赵子游和他的五名同党。

  六个人当朝审完之后,直接被拉出殿外斩首示众,和着“太子饶命”的哭喊,人头落地。

  鲜血顺着白玉台阶流了一地,陈芸也不让内监取水冲洗,就让退朝的大臣们挨个踩着鲜血走出去。

  身家不干净的大臣走的两股战战,只觉看到了自己的将来。

  其中一名吏部的官员李钰更是反身奔回大殿,对着陈芸不断磕头求饶,把自己背着皇帝做过的错事交代的一干二净,只求陈芸能饶他一命。

  陈芸理也不理,让人把他也拖出去。

  这时陈芸的异母弟弟,端王陈萤站了出来:“太子殿下,李大人是两朝元老,劳苦功高,又是真心悔改,臣弟以为,让李大人把贪墨的赃款还回,再判罚几年也就是了,太子又何必弄得朝堂人心惶惶呢。”

  陈萤所图为何,陈芸自然心知肚明,也不在意他向官员卖好的行为,打了两句太极就把人打发了。

  李钰自然也被压入大牢。

  陈萤见陈芸软硬不吃,气的甩袖便走。

  待陈萤走到一段宫墙的僻静拐角处时,丞相刘思源慢悠悠跟了上来,冲着陈萤拱拱手:“端王何必在意一时成败?太子在宫里是太子,出了宫还是不是可就不好说了。”

  陈萤站住脚,冲着丞相挑挑眉:“丞相此话何意?”

  刘思源却不再多言,“前日孙儿刘敏得了一些好茶,不知端王有没有兴趣到寒舍一品?”

  陈萤冲着刘思源拱拱手:“那萤某就却之不恭了。”

  苏鄞却根本不管这些风起云涌,自家小猪在边关苦了好几年,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好,本来莹白的皮肤生生被晒成了小麦色,手心全是拿刀磨出的硬茧。

  “佑之,你为什么把棉布蘸上牛奶盖在我脸上啊?”季梨园呆呆躺在小塌上,脸上被蒙着一个被掏出了五个窟窿浸满了牛奶的棉布,活像一个万圣节的幽灵。

  “你别乱动!”看到季梨园要坐起来,苏鄞连忙按住了他,“这个是面膜,你现在黑的像块煤,多敷敷牛奶能白回来一些!”

  季梨园用手指小心碰了碰棉布,面露委屈,“我黑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我了?”

  “是!”苏鄞坐在季梨园身侧,把季梨园骨节修长的手握在手里,拿小矬子轻轻的给他磨手心上的茧子。

  季梨园有些绝望,“可我以后还是会上战场的,还会变得更黑的!”

  “所以你就要敷面膜!”苏鄞凶巴巴的冲着季梨园喊了一句,随后却顿了顿,低落的问道:“哥哥,你一定要当将军吗?”

  季梨园明白苏鄞的担心,也收起了玩闹的语气,“一定要,当今圣上虽然属意太子,但端王虎视眈眈,鹿死谁手尚未可知。只要我手里有兵权,便谁都不敢轻易动我。”

  苏鄞点点头:“那等下我去趟绸缎庄,看看账面上能支多少银子,到时候你带走去边关换粮食。”

  说着又换了季梨园的另一只手拿起来磨,“我库里给你攒了不少棉布和棉花,你也一起带走。士兵们跟着你过得好,自然以你马首是瞻,到时即使谁想收走你的兵权,也不是易事。”

  季梨园心内发热,眼眶发酸,忍着泪意坐起来,一把掀开棉布面膜,紧紧把苏鄞搂在怀里。

  “哥哥!面膜还没到时间!”苏鄞扭来扭去。

  季梨园不理,手掌轻轻一推,苏鄞便身子后仰,躺到了榻上,胳膊却还在不服输的乱晃。

  “别动。”季梨园一手制住苏鄞的两个手腕,一手覆上苏鄞的右脸,轻轻摩挲了几下,看着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慢慢红了脸,季梨园低笑一声,珍而重之的吻了上去。

  好吧~这次就先放过你~

  苏鄞放弃了挣扎,甜滋滋的想。

  一番亲昵之后,苏鄞心满意足的站了起来,勾着季梨园的下巴,“不错,爷很满意,走!跟着爷一起去取银票!”

  季梨园也不在意苏鄞的调笑,麻利的跟着苏鄞一起去长生源,毕竟谁是真正占便宜的那个,显而易见。

  两人骑马一起往绸缎庄走,却在半路看到了昔日的同窗,丞相的宝贝孙儿刘敏,正在欺负一个在路边卖绢花的小姑娘。

  苏鄞翻身下马,几步赶过去,就听到刘敏说道:“我带你入府是瞧得起你,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
  苏鄞冷笑一声:“这种好事,要不要带我一个?”

  刘敏听到声音回头,见是苏鄞,立刻满脸的不耐烦:“走开!少多管闲事!”

  苏鄞晃了晃扇柄,猛的敲向刘敏的额头:“要是我管定了呢?”

  刘敏一个不慎没有躲过,被苏鄞狠狠敲了一下,气的把苏鄞的扇子抢过来扔到地上,就要打苏鄞。

  却被早早跟在苏鄞身后的季梨园死死握住了拳头。刘敏因为用力脸憋的通红,却还是被制的动也不能动,气的直跳脚。

  “季梨园,你别以为你当了个将军就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!舞女生的下贱……”

  话未说完就被季梨园一拳揍掉了两颗门牙。

  刘敏从地上爬起来,吐出一口血沫,手指着季梨园,目眦尽裂:“你等着!你等着!我爷爷不会放过你!!”

  说罢扭头就要跑去叫人,却被苏鄞拉住了手腕。

  苏鄞笑嘻嘻的说道:“你我同窗几年,许久未见了,怎么这么着急走?”

  “你放开我!”

  “唉!怎么还是这么个急性子!那好吧,既然你着急走,我也不拦你,不过看你这么喜欢绢花……”苏鄞眼睛转了转,“哥哥!”

  季梨园心领神会,走上前制住了刘敏的双臂,把人用膝盖压住,让其动弹不得。

  苏鄞则扔给那卖绢花的小姑娘一锭银子,端起一盘绢花,笑着凑了过去。

  “哎呀,刘兄长得黑,戴这朵红色的再好不过了!听说上两日你的一个小妾偷人被你打死了?那这个绿的真是太适合你了!来来来!我给你戴上。还有这个……”

  围观的人看着平时欺男霸女的丞相孙儿被人反压在地上,戴了满头绢花,哄堂大笑起来,小孩子们更是被逗的直拍手。

  那个被欺负的哭的眼睛都肿了的小姑娘也破涕为。

  苏鄞又拿了一些钱递给那个小姑娘,劝她换个地方谋生:“刘敏此人睚眦必报,他不敢动我们,一定会找你出气。”

  那小姑娘是个懂事的,听罢给苏鄞磕了个头,收拾东西离开了,苏鄞和季梨园也骑马走了,只留下戴着满头花,缺了门牙的刘敏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。

  等二人到了长生源,在门口迎客的伙计见到了,连忙去里面通知掌柜的。

  掌柜的放下算盘,快步迎了出来,行了个礼道:“少爷怎么今日有空过来?”

  苏鄞也不多话,走到一个雅间坐下,“把账房叫来,看看账上能支多少银子。”

  账房先生很快就来了,坐到苏鄞旁边的那张官帽椅上,噼里啪啦一顿扒拉算盘。

  随后站起来微微躬身:“回少爷,能支一千五百两。”

  苏鄞眉头轻皱:“不能再多点吗?”

  账房先生又是一阵扒拉,“最多两千两,不能再多了。”

  苏鄞点点头,“把银票兑出来。”

  随后,苏鄞拿到银票,揣在怀里,拉着季梨园往门外走,边走边问:“哥哥,听说万珍阁又上了新样的发冠,别致的很,咱们去看看?”

  这时又有一人从门口路过,苏鄞说话分神,不慎撞到了那人的肩膀。

  “对不住!”苏鄞连忙道歉。

  “佑之这是去哪?”

  苏鄞抬头一看,发现被撞的人正是端王陈萤。

  “表哥怎么来这了,有什么入眼的告诉弟弟,弟弟这就派人送到府上。”苏鄞笑嘻嘻的拍了拍陈萤的肩膀。

  “哈哈,佑之还是这么直爽率真!相逢不如偶遇,来来来,咱俩去清风楼喝一杯!”陈萤也拍着苏鄞的肩膀热情招呼。

  “那哥哥你先回去吧,我和表哥一起去喝点。”苏鄞冲着季梨园挥挥手,暗暗眼神示意他离开。

  季梨园却装作看不懂一样动也不动,板着脸固执地说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
  陈萤见此忙道,“自然是要一起!大将军如今平步青云鹏程万里,平时想请都挨不上,今日遇到实乃萤某之幸啊!”

  季梨园拱拱手,“端王过誉。”

  清风楼是京中最有名的南风馆,小倌们各个出彩,头牌席灯更是色艺双绝,尤以琴技最为出色,虽只是卖艺,要价又高,但每日花钱求他一曲之人是络绎不绝。

  端王自是大手笔,几十张银票撒出去,清风楼便关了门。

  苏鄞靠在榻上,一腿曲着踩在榻上,手里把玩着腰间的玉佩,一股风流少年的风气自成,完全不理季梨园不断扫过来的眼刀。

  “表哥,这个席灯真有传闻的那么好?”苏鄞有些猴急的问道。

  “百闻不如一见,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?”陈萤不免好笑,心想这季佑之那日宴会语出惊人,还以为他有了长进,今日一看,果然还是之前那纨绔模样。

  正说着,雕花木门被人轻轻推开,一穿着一身红衣的男子抱着古琴缓缓走了进来。

  作者有话要说:季梨园:完了,被嫌弃了(?﹏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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