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 28_头戴绿帽走江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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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28

  经揭不开锅了……昨天遇见城里药铺的采办鲁小官,小官叫俺偷出虎骨卖给药铺,好歹糊弄几两银子与俺老娘做口饭吃……本来俺想要重操旧业,去城里唱曲儿,可俺娘她又不让……”

  “别说啦!你说的是什么药铺?”侯赛因打断翠花,急急问道,“莫不是城里的万福仁生药铺?”

  “正是西门庆开的那间药铺。东家,小的实在是没有法子啊!俺娘儿俩——出门在外……”这话说得似哭似唱,眼见得脸上簌簌地落下泪来。侯赛因不禁一阵心酸,拉起翠花道:“别难过了,这也怪不得你……罢了,”说着,回屋里拿出一锭大银子塞入翠花手中:“小二,你别嫌少,拿上这点银子回家照顾老娘去吧。咱这店铺眼看也开不下去了,到明年开春生意好时,哥哥再叫你回来一同过活。”

  翠花攥住银子,颤抖着嘴唇眼泪汪汪地哭道:“大哥,哦大哥,大哥你好啊……让俺怎么感激你哟我那亲哥哥哎……唔唔,你多保重!”

  侯赛因扭过头去,摆摆手道:“走吧走吧,没事儿时,常回来看看。”

  说这话时,翠花早已不见了人影。

  起风了……飕飕的西北风刮得树枝“呜呜”作响,东北天边彤云密布,顷刻间忽忽悠悠飘下鹅毛一般的雪花……侯赛因端详着白花花的一堆虎骨,嘿嘿笑了:这不就是一堆白花花的银子么!边包虎骨边自言自语道:“西门庆,你光想着沾咱家的便宜,今日俺就来会会你,看看谁的道行更深一些?”

  起身翻出胡氅身上穿了,背起虎骨反手闫上房门,弓着腰顶风往县城而去。不一时到得县城,那雪越发下得急噪,满城街巷铺银散玉。雪花扑打在侯赛因的脸上,眼也睁得艰难。达吉巴佝偻着身子眯眼留心街上的招牌,从后面看去,宛如一只巨大的屎壳郎背着一身白面在寻找粪堆儿……忽然街西首一只幌子蓦然一闪,侯赛因定睛一看,“万福仁生药铺”六个大字熠熠地闪着金光。侯赛因紧紧胡氅,踩得积雪“咋咋”作响,几步上得台阶。柜台后一位清秀小厮正在眯着眼睛打盹儿,一见来客,连忙低下头来“噼里啪啦”打起了算盘。侯赛因见状,心道:看这厮慌张,定然是鲁小官无疑!在门边卸下虎骨,轻轻敲敲柜台道:“堂倌儿,柜上可收虎骨?”

  小厮低头回答:“收得。”

  “偷来的也收得?”侯赛因凑上前来轻声问道。

  小厮闻言双手剧烈一抖,说话时并不抬头:“这个……小的不敢做主,还得问问掌柜的才行。”

  “鲁小官!抬起头来,看看是否认得咱家?”侯赛因厉声喝道。

  小厮往后闪了闪,仍不抬头,双手抖得桌子啪啪乱响,只管颤声嗫嚅道:“侯大官人,求你饶过小的……都是西门庆叫俺唆使你家翠花小哥犯事,并无小的一点干系……饶了小的这一回吧。”

  承认了就好,侯赛因放下心来,伸手拍拍鲁小官还在颤抖的双手,慢条斯理地说道:“小官,俺看你也不象是个凶险狡诈之徒,不然俺定要拉你去见官,问上一个教唆盗窃之罪!今日我把这份虎骨也带来了,你要是帮我卖得上好的价钱倒也罢了,如若不然……嘿嘿。”

  “侯大官人放心,这事儿全包在小人身上!”一听这话,鲁小官如释重负,猛然抬起头来应道。

  侯赛因转到门后拎起虎骨,拉着鲁小官道:“走着!”

  正文第十九章大吉巴与潘金莲第三节

  小官在前领路,侯赛因在后紧紧相跟,二人穿过隔挡来到后院。眼看走到正房时,鲁小官立住脚步,扯扯侯赛因的衣袖低声说道:“侯大官人,西门庆出门能有半个多月了,这些日子都是潘金莲这婆娘掌柜,一会儿进去你只管要价,别的由我来主张。”

  侯赛因点点头道:“都依你。”

  二人整整衣襟上前敲门。潘金莲正在屋内向火,闻声拉开门来,瞪着鲁小官怒道:“你到这里来做什么?你不在柜上应酬,胡乱领人来后院想要咋地?莫非是想老娘的好事儿?!”

  鲁小官连忙答道:“干娘此言差矣!适才俺在柜上收得一桩天物,自己一时又不敢做主,这才领着这位客官过来给干娘看验。”

  侯赛因一看潘金莲,脑袋立时一阵晕眩:我那娘哎!好美貌的一位小娇娘!连忙退后一步,弯腰唱个喏道:“小可侯赛因·达吉巴见过西门嫂嫂。”

  “住嘴!你这厮好没道理!就是家公好点色儿,怎么就成了个‘大鸡巴’?!看你猢狲一样可怜兮兮的,不然定要拉你找个地场说叨说叨!”潘金莲余怒未消,叉着腰来瞪侯赛因。

  侯赛因一听这话,登时恼怒!脖颈上的青筋立马暴凸起老高,高声争辩道:“俺什么时候说你家公裤裆里的那个物件啦?小人乃西域人氏,名字叫做达吉巴,身上的那个物件大小谁去理会!”

  听侯赛因如此一说,潘金莲自知有些误会,红着脸儿低声嘟囔道:“方才俺分明听见你说‘胡塞人的大鸡巴’嘛,这里又没有谁长着那个东西……难道……你是说俺专门理会鸡巴?”

  鲁小官憋住笑声,拎进虎骨找块毯子倒上,随即蹲在地下放声大哭:“老天爷呀!呜呜……俺鲁小官哪世修来的这等福分,竟然得见这等天物!老天爷,你回答俺呀。”

  潘金莲上前一看,扭头再来看看侯赛因,惊喜道:“这就对了!嘻嘻,这不是一份虎骨吗?敢情还真是景阳冈上的那只老虎?这真是巧了哟……”

  鲁小官抢过话头道:“这正是景阳冈上的那只大虫!这位官人就是景阳冈酒家掌柜的侯大官人。”

  “哦,还真是那么回事儿!家公在家时倒时常念叨这份骨头,”潘金莲一时喜形于色,腰身一扭轻瞟侯赛因一眼道,“这位侯大官人,敢问这份虎骨价钱几何?”

  “不是小人拿把儿,这骨头少了一万两小人委实不卖。”侯赛因接口应道。

  一听此话,鲁小官一旁佯怒道:“你这汉子说什么话来,做买卖哪能擅说‘委实’二字?难道你还容不得别人还价了么?干娘,你说是不是?”

  “说的就是,没你这样的!方才你调戏奴家,奴家还没与你理争呢。”潘金莲撇撇嘴娇嗔道。

  侯赛因闻言刚要还嘴,一旁鲁小官双手朝天猛力一张,“啪”地打在双腿之上,旋即如丧考裨般哭将起来:“好骨头啊亲骨头!可惜你价钱太贵了啊……呜呜,从今往后怕是只有在梦里再见到你了哇!唔唔……俺的亲娘哟……骨头!”

  见鲁小官哭得撕心裂肺,侯赛因一时竟忘了二人先前的约定,眼圈蓦然一湿,慌忙劝道:“小哥休哭……那么你……你想出多少银子呢?”

  “无论如何你得再让下俺一两银子!”鲁小官止住哭声,刷地朝达吉巴丢了个眼色。

  潘金莲轻轻搡了侯赛因一把,娇声道:“就是嘛,一两银子都不肯让咱嘛!”

  侯赛因回过神来,把脚一跺,做爽快状道:“罢了!就算交个朋友,九千九百九十九两成交!”

  买卖双方皆大欢喜……此时天色已晚,大雪映照得院外如同白昼。

  正文第十九章大吉巴与潘金莲第四节

  阵阵冷风像小蛇一样,时不时顺窗缝钻进来探探情况。

  屋里的两个各怀心事的男女,聊得热乎并不感觉寒冷。

  好美的小娇娘哟……侯赛因灯影下痴呆呆瞅定潘金莲那一张粉脸儿,不由得一阵心痛:此等美人儿怎么遭了武大郎、西门庆之流的黑手?好不疼煞人也!潘金莲见侯赛因面带痛苦,开口问道:“大哥闷闷不乐的,莫非也有什么伤心事情?说来给妹妹听听好不好?”

  侯赛因闻言回过神来,清清嗓儿迷瞪着双眼信口胡言道:“说来好不令人心酸!俺原先叫做米鲁,曾官拜西凉节度使……奉旨征剿辽国时吃了败仗,被朝廷革职为民。无奈改了名字在扬州作点儿小本生意,谁知道无端的又吃了官司……想要与浑家返家时,路上又了遭兵乱,与浑家失了联络,幸亏有点儿信物带在身上,尚有一存之念。”

  “原来你不叫大鸡巴呀!嘻嘻……吓了俺一大跳!”金莲笑完了随即泪眼婆娑,“唉,米哥哥别说了……人活在这世上都不容易呢……说点儿高兴的事情不好?妹妹问你,你身上带的是什么信物?”

  乖乖,看来是差不离了!侯赛因闻言悠悠然转了转眼珠儿,轻声说道:“这信物嘛……嘿嘿,这信物是小人祖传的一桩宝贝,唤做‘急煞丈母娘’,行房时用上端的是爽杀人也!”

  “好奇怪的名字!”潘金莲杏眼圆睁,急忙说道,“可是说起这药力妹妹却是不信!家公在家时,时常饮用三鞭酒,妹妹尚且很是受用,难道米哥哥这‘急煞丈母娘’比家公的三鞭酒还要好使不成?”

  着!这不就妥了?侯赛因抬起头来一脸真诚:“小人与嫂嫂开不得玩笑!你若不信,小人留下几粒,等西门官人来家时你二人一试便知分晓!不好使你来找我……俺又不是个卖药的江湖郎中。”

  “拿来我看。”金莲杏眼顾盼,面含羞涩,柔声催促道。

  侯赛因连忙从怀里掏出药葫芦,轻轻放在桌子上。金莲将药葫芦拿在手上,把玩了片刻,忽然间红了脸儿!“啪”地一声扣了杯儿,娇声道:“哟哟哟,你看俺这尿脬,这才刚刚吃了几杯就要小解,真真是丢煞人了!米哥哥慢用,妹妹出去方便一下。”

  旋即外面响起一阵“飒飒”的声音,侯赛因不禁心花怒放:跑不了啦——你先尿着!一会儿看俺的手段,不叫你上得炕儿算不得好汉!慌里慌张脱了胡氅,歪倒炕沿专心等候。一只蝎虎趴在墙上,偷偷笑了:嘿嘿,今晚又有好戏看了。水声一停,潘金莲歪斜着身子晃悠进来,一时站立不稳将一支蜡烛扑到地下:“哟,屋里怎么忽然就黑了呢……米哥哥,妹妹果真是醉了,快来扶俺一把……快来哟我的好哥哥哎。”

  侯赛因心道:少玩这套把戏!谁不知道谁呀?嘴上慌忙应着:“来了来了,别磕着了……嫂嫂怎么这么不小心呢……呜!”——当场憋气,原来口里早被填入了一条香舌,麻酥酥的感觉直入裆下。

  侯赛因心下不由得一阵痉挛,慌里慌张叉开五指来摸金莲前胸。金莲喘着粗气,娇滴滴颤声说道:“不嘛不嘛,米哥哥不慌嘛,吃个‘丈母娘’妹妹看看。”

  侯赛因得令,摸黑寻到药葫芦,急急地倒入口中几粒,口里哼道:“吃了吃了……”暗地里早把一条黑糊糊的狼牙棒掂在手中预备着。

  潘金莲更不示弱,一拽裤带“呱嗒”——裤子掉在了脚面之上!身子一弓,探手来摸侯赛因的裤裆,这一摸不打紧,潘金莲突然像被开水烫着一般惊呼一声:“哇!哥哥养了好大的一条吃饭家伙!”

  侯赛因哪里容她多嘴多言?单腿一扫炕桌,酒菜“哗啦啦”洒了一炕!潘金莲此时比侯赛因还急,见状忽地窜上炕去,高举双腿亮出宝物……达吉巴岂敢怠慢?急匆匆迎头穿住潘金莲,两样兵器当即捉对儿绞杀起来。

  那潘金莲果然是勇悍绝伦淫荡无比!

  一只老鼠闻到酒香,探头探脑出洞观望,见一番鬼舞动狼牙棒正在攻城略池!蓦然受到惊吓,“嗖”地缩回脑袋,关了洞门大气不敢出一声,估计这辈子没了酒瘾。两员悍将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……混战得鬼哭狼嚎,诸神皆惊,连那雪片儿也吓得哆哆嗦嗦不成形状,忽忽悠悠当空里直叫:惭愧啊惭愧,俺下的不是时候。

  翌日一早,侯赛因恰似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一般。一张脸儿就象贴了张黄表纸,似哭似笑木然呆滞,无常鬼一般煞是可怖。

  “米哥哥莫不是病了?”潘金莲半躺在炕上,身出一段莲藕一样的手臂,摸着侯赛因的脸颊,柔情似水地说道,“病了让妹妹替你看看,要知道妹妹在这药铺里学成了半个郎中呢。”

  侯赛因钻出被卧,摆摆手道:“咳,姐姐过于担心了,老米俺哪能这么不抗揉搓?再说姐姐你不就是一付好药儿?什么病灾的一靠姐姐的身儿,立马也就好了。”

  “米哥哥真会说话哟,”潘金莲朝侯赛因“刷”地使了一个飞眼,“不瞒哥哥说,柜上的药材俺也见了不少,没见过哪个药柜上写着:潘金莲,性温微苦,止痰生津,活血化瘀……”

  “打住!只后面这一条儿就得!”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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