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 20_头戴绿帽走江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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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20

  蜡黄,莫不是夜夜新郎,把奴婢给忘了?”

  “哪能呀?”武大干笑着摸摸脸,凑到贾凤柳耳边,轻声说道,“九娘,俺是真的好想你啊!”

  “九娘?谁是九娘?”贾凤柳一楞,水蛇一样地抖动了两下身子,随即写满一脸哀怨,“我没忘记你,你忘记我,连名字你都说错,证明你一切都是在骗我,看今天你怎么说?”说着扭身便上来拉扯大郎,“大哥,这些天想煞奴家了,随奴家上来耍耍吧?”

  武大苦笑着连连躲闪:“不了不了,你心里知道俺想着你就行了……”

  贾凤柳不依不饶,膏药一般上来黏糊。二人搅在一起正在演练太极推手,大门一开,迟大户跌跌撞撞闯进门来,一进门便大放悲声:“老天爷哎!我那可怜的田兄啊!”

  武大不知所措,大力甩开贾凤柳,慌忙拉着迟大户坐在石墩上。迟大户见贾凤柳一旁站着,“嘎”地止住了哭声:“贾姑娘,我与武员外有事要谈,你先回避一下。”

  “迟哥哟,你可得给我做主啊,刚才武员外他连俺的名字都说错了呐!”贾凤柳恋恋不舍,朝大郎丢个眼波道:“大哥啊,你心里根本没有我,把我的爱情还给我!”

  “去!”迟大户一声断喝,贾凤柳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贴墙疾去,身后尘土飞扬。

  迟大户猛地朝地下啐了一口,反身趴在石桌上泣不成声。武大一时方寸大乱:“大户兄,你这是怎么了?为啥哭泣?”

  “田兄去了!银子也没了!”迟大户瞅瞅四下没人,抹一把鼻涕放开了声音。

  “什么?!莫非田知事吃了官司?”武大急忙问道。

  迟大户抱着脑袋簌簌地只管乱摇:“田兄被人杀了哇……呜呜,银子也被人抢了哇!”

  武大听罢,头脑一阵眩晕,扶着石墩儿一屁股蹲在地上,仰面看着迟大户嗫嚅道:“如此说来,田知事是去了……那,那咱们所凑的银两,是否都带在田知事的身上?”

  “是……”迟大户有气无力地应道。

  “娘哎!”大郎嘭地一声仰面躺倒,鼻子阵阵发麻。

  迟大户哭够了,从地上扶起武大,搂着肩膀慢慢诉说道:“我与田昌富到了杭州,陪他打点完了公务,见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回来了。田昌富去了纪霸眈家探望纪知府,谁知当天就出了事情!纪府深夜闯入方腊贼兵,纪知府满门遭杀……田昌富正好在此也被取了性命,咱们所凑的银票悉数被劫!”

  “难道纪府没有卫兵家丁什么的把守着?”武大登时瞪大了眼睛。

  “那些贼兵穿着官兵号衣,谎称有军事禀报,哪个能认得出来?”迟大户抽抽泣泣,眼中泪光闪烁,“况且又在深夜……”

  “咳!田知事揣着那么多银子干什么?”武大眼冒金星双脚直跳,迟大户揉着眼睛,沉声道:“这也怪不得田兄,他只当是朱尚书还在纪府,要将银两交给尚书,也好一并采办物资,哪里知道……”

  武大双耳蜂鸣,围着石桌只管车轮般疾走,渐次人影模糊,只看见一团尘土打着旋儿在桌边滚动。树上的几只麻雀眼见得被武大转晕了,看着看着,迷迷瞪瞪掉落半空,猛一警醒,借着风儿奋力挣扎起来,一股脑儿扎向天际不知了去向。

  “员外,这可便如何是好?”迟大户看似没了主张。

  武大整整转了九九八十一圈,方才停住脚步,仰天长叹了一声:“罢了!天杀我武植,咱也没有办法!迟兄弟哟,赶紧想法应付刁庄主这头儿吧。”

  “刁四桂一时半会儿还不知道这件事情,等我安顿下来,再去找他协商协商,总不会真的把炊饼店抵押给他吧?”迟大户夹回了眼泪,安慰武大道。

  “说的也是……过几日我到洛阳筹备些款项,再来还他,”武大抹了抹眼睛道,“迟兄,咱们都节哀顺变吧,田知事的丧事就仰仗你替他操持了,武植打点打点就去洛阳。”

  迟大户起身道:“不消嘱咐,我即刻动身到京城去见朱尚书,看看可有良策?买卖还是要做的嘛。”

  武大话说得有气无力:“也好……我在家专心等你消息,实在不行我就去洛阳筹款。”

  迟大户出得门来,暗笑了一声:“这厮!呆得实在有趣啊。”

  原来,迟大户早就觊觎武大郎的资产,一直没有机会下手,上月见武大到来不禁大喜过望:这不是飞蛾扑灯自取其果?便伙同曹思仁、夏良欣、田昌富、高丸、唐不虎、刁四桂设套骗那武大。这班人马强强联手,武大焉能不入其彀?本想缓一步再演出一场田昌富运河遭抢之戏,也是苍天有眼,没成想田昌富恶人先遭了恶报。这也算是歪打正着,三万两银子也先入了迟大户囊中。

  送走迟大户,武大饭也无心吃下,卧于榻上辗转反侧,禁不住地长吁短叹。

  正文第十四章入了圈套第二节

  当夜,武大迷迷糊糊做了一个梦,梦中大郎变成了一只公狗,迟大户在一旁叫着:“去去去,找只母狗玩去。”醒来,搓着头皮好一顿琢磨……可不,俺这些天做的事情与一只公狗也差不了多少了……摸着脑袋寻思到了天亮,也没寻思出个所以然来。一只野狗孤零零蹲在香春院对过,抑扬顿挫地唱了一宿的情歌。天蒙蒙亮时,武大从床上爬了起来,胡乱吃了一点早餐,便倒背着手儿踱出门来。见车蛋正满腹心事地朝楼上打量,大郎叫了一声:“嗨!看什么呐?姑娘们还没起床呢。”

  车蛋嘿嘿笑了两声道:“东家,你这又把小的想歪歪了不是?俺是在看屋檐下的麻雀垒窝玩呢。”

  武大仰脸看去,哪里有什么麻雀垒窝?只看见几条长长的“骑马带子”(月经带)高高挂在楼上的窗外,在晨曦中呼啦呼啦地飘着……武大不再言语,鼻孔里哼了一声,返身折转回屋。还没等大郎坐稳当,车蛋便跟了进来:“东家,跟你商量个事儿……你说我吧,嘿嘿……我还真说不出口来呢……我吧,我老是惦记着你跟我说过的话呢……嘿嘿,那什么……浑家?”

  武大心道:蛋儿啊,吞吞吐吐的干什么嘛!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?得,今天东家我就打发打发你吧。抬起头来对车蛋说道:“你到炊饼店去叫上柳下,今天我领你们到凌霄阁酒楼转转,顺便去看看杜九娘和周巡主婢两个。如果方便的话,暂时给你们每人找个姑娘耍耍。”

  话音未落,车蛋已是抢出了门外。望着车蛋犹如驾了风火轮的背影,大郎不禁摇了摇头。不到一柱香的工夫,车蛋气喘吁吁地拽着柳下抢进门来:“东家,柳下这厮真是混帐,我去找他,他正在睡觉呐!一听说要去凌霄阁酒楼,急得连呼‘幺西’,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。”

  武大低头一看柳下,不禁笑出声来:“哈哈,我把你这个性急的矬子!你倒是看看你自己的裤裆,那是根什么东西在那里乱晃荡?”

  柳下连忙用手护住裆下,朝武大讪笑道:“哥哥见笑……小的这不是急着要来陪哥哥出游么。”

  “哈哈,你是陪你那个物件来‘出油’的吧!”车蛋大笑不已,“兄弟,依哥哥看来,你那物件怕是要发霉了呢,怎么黑得都发了白了呢?再不拿出来晾晾怕是要烂掉了呢。”

  “休要取笑了!”武大整整衣襟,板着脸边出门边道,“柳下赶紧穿上裤子,让人家看见岂不笑话煞了?车蛋,咱们走着!”

  车蛋犹如一根吃上了“急煞丈母娘”的阳具,直翘翘地闯出门去。柳下在后面急道:“哥哥等我!”匆忙中把一条厚厚的夹裤又穿反了,屁股陡然转到了前面,在裤裆那里鼓鼓囊囊的堆作了一团。

  院里,一头老母猪正在溜达着觅食,忽然嗅到一股屎香!抬头一看柳下,登时来了精神,哼哼唧唧尾随而出。走到门口,柳下啪地吐了一口浓痰,老母猪如获至宝,一嘴拱了上去。

  一高两矮三个人走在热闹的大街上,立刻引来了不少眼球。却也难怪,这车蛋挺胸抬头涨着红脸走在前面,大郎与柳下团团悠悠的跟在后面,颇似整套的阳具在街上乱晃悠。不几步来到凌霄阁酒楼,大郎乜了掌柜一眼,也不搭话径奔杜九娘闺房而去。车蛋与柳下刚要跟上,掌柜横身拦住道:“二位小哥慢来,武员外要去楼上会杜姑娘,委屈二位在下面稍等片刻。”

  “哥哥!你且慢走啊!扔下我们怎么办呀?”柳下冲着武大的背影嚷道。

  “你们随便转转,银子我一会儿一遭付上!”大郎自顾自地颠上楼去。

  车蛋看看正在发愣的柳下,嘟囔道:“都怪你这个不招人待见的屎橛子。”

  柳下好象没有听见,呼哧呼哧往鼻孔里吸着两条泥汤一样的鼻涕,眼睛仿佛长在了大郎的脊梁上。掌柜的顺手给柳下扔过来一条抹布,柳下不明就里,上口就咬。车蛋一旁也不阻拦,嘿嘿笑道:“兄弟,慢点儿嚼,越嚼越有滋味。”

  柳下偏不听他的,咕咚一声就将抹布咽了下去!眼见得柳下的脸由黄变红,最后变成了紫茄子一样的颜色,一声不吭,慢慢倒在了地下。掌柜的叫声不好,扑上前来用脚踩住柳下的脖子,掰开柳下的大嘴,伸手进去拖住抹布头儿,嗨吆一声坠了出来。门后蓦然奔出一条狗来,“当”地一声叼起抹布,箭一般窜出门去。柳下懵懂着睁开眼睛,似乎对方才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。车蛋不再搭理他,兀自朝武大去的方向探头探脑。

  正文第十四章入了圈套第三节

  掌柜的见柳下没事,吐个舌头闪到一旁。柳下还沉浸在对武大的不满当中,揉搓着脖子牢骚道:“好事儿都是他的!”

  车蛋听了颇有同感,拍拍柳下的肩膀说道:“就是,还说要让咱们开斋呢。”

  柳下闻言,更是恼怒,拽开矮脚就要往楼上撵,车蛋一把拉回柳下,劝阻道:“柳兄弟,你就是上去又有啥用呢?这样更好!嘿嘿,呆会儿让掌柜的给咱们安排两个姑娘,咱们耍他个天昏地暗!省得东家在场你我还不得尽兴!”歪头对掌柜道,“店家,酒饭俺也不吃了,就直接办点正事儿吧。”

  “小哥,这等事情小的明白!且随我来。”掌柜一甩肩上的抹布,示意两人跟上,边往便门走边回头道,“二位小哥真是来巧了,小店昨天刚从南蛮之域贩来了一位风流才女……嘿嘿,这姑娘名叫穆子美,画得一手好水墨画儿!听说她画的〈遗精图〉被皇宫里收藏了呢。”

  穆子美?光听这名字就够谗人的啦!车蛋大喜过望,巴不得早点入了洞房。

  三人急匆匆来到了便门,掌柜摆手示意两人稍侯,闪身进入里间。

  不大一会儿,掌柜出来道:“二位小哥,妥了!穆姑娘一会儿便出来迎接二位。”

  话音未落,便门里走出一位干巴巴的徐娘,依住门框旁若无人地连打了三个哈欠,惺忪着双眼问道:“你们两个全上呢,还是一个一个的来?”

  我那娘来!这就是那个风流才女?怎么象一只扒了皮的猴子呢?车蛋大失所望,从背后推了柳下一把:“我兄弟先上!”疾步撵上掌柜,央求道,“店家大哥,再给俺张罗一个,咱家有的是银子。”

  掌柜头也不回,木然答道:“小哥,恕在下无礼,小店里就剩下穆子美这一个姑娘了,你就凑合着用吧,怎么地也比独自一个人在床上遗精强啊。”

  “柳兄弟!等等我!”车蛋慌忙转身来追柳下,谁知柳下早已钻入了闺房,把门“咕咚”关上了。

  车蛋无奈,只得蹲在门外单等柳下完事儿。说来也快,约莫放个屁的工夫,房门大开,柳下一个趔趄抢了出来!门后站着那位徐娘——穆子美。子美姐姐此时已经变了模样,头顶光秃秃的没有一根头发,脸也变成了一只被老鼠夹子夹伤了的老鼠,叉着腰不停地辱骂:“哪里来的矬子!蔫呼啦的一根鼻涕,连条长虫硬都没有,还敢拿出来跑老娘这里亮宝?”骂着,将手里的一付假发往地下一扔,猛力关上了房门。柳下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外,嘴里不住的嘟囔:“亲娘来……这哪里是一个女人?他娘的,连个奶子俺都没有看见……这是怎么回事儿?怎么我遇到的都是这个?”

  “兄弟,你就别提这事儿啦!越提我就越来气,”车蛋不禁想起吃蒙汗药的事儿来,上前一步,拉起柳下扯身就走,“算了吧,看来咱俩不是整这事儿的命!走吧,等下次让东家给咱们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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