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节阅读 15_头戴绿帽走江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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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节阅读 15

  了大官再往外卖小官……嘿嘿,真是叫小生羡慕煞了。”

  “不知捐个县令需要多少银子?”武大推推刁四桂,轻声问道。

  刁四桂笑道:“哈哈,武员外就才这么点儿气势呀?呵呵,看如今这个行情么,也就是三五千白银的事儿。咳!要捐就捐个大的,象田昌富那样岂不快活!武员外你说呢?”

  “啊。”武大悻悻地把脸转到一旁。

  见武大不接茬儿,刁四桂转头问唐不虎道:“不虎兄预备捐个什么呢?”

  唐不虎道:“哦。”

  侯赛因见三人聊得无趣,拉起武大便走:“武员外第一次到我这里来,走,我领你四处转转。”

  正文第十一章龌龊不堪的日子第四节

  二人说话间转到了三楼,武大感觉似是到了西夏国,这里装饰得富丽堂皇,令人眼花缭乱。侯赛因朗声说道:“咱这装修不赖吧?好的还在后面呐!呆会儿叫哥哥见识见识这儿的姑娘。当家花旦叫做古兰丹姆,最是擅长胡服骑射!其借力打力功夫出神入化,不叫亲娘你下不得炕儿。”

  武大听得脊背阵阵发痒,不由得倚在柱上左右蹭动。这时,楼下有几个人趔趔趄趄地晃上楼来。武大见了不禁笑道:“哈哈,这倒好!今番算是来齐人物了。”

  侯赛因探头往下一看,急忙拉着武大下楼迎接。

  “各位兄长,小弟有失远迎,失敬失敬。”侯赛因老远作揖。

  迟大户喷着酒气道:“呵呵,吉巴兄……对不住对不住,方才与高通判一起陪田知事迎接京城来宾,略略吃了几杯,故此来晚了……吉巴兄休怪啊。”

  “岂敢岂敢,大户兄办正事要紧。田知事,恭喜恭喜呀!”侯赛因躬身往里让着几人。

  田昌富一旁打个拱道:“同喜同喜!吉巴兄,你这酒楼收拾得不错嘛。”

  “那是,好的还在后面呢。”侯赛因沾沾自喜道。

  高丸打着酒嗝晃将过来:“呃……有美女?”

  侯赛因攥住高丸一双骨嶙嶙的瘦手,哈哈大笑:“通判,这点小事儿还用嘱咐?”

  众人嘻嘻哈哈复回雅间落座。坐定后,侯赛因站起来说道:“诸位兄长,今日这酒两层意思,一是给武员外压惊,二是为田知事荣升道贺,这菜也非比往常,兄长们听我道来。有:烤全羊、酱牛肉、烧乳鸽、焖驼踢、扒熊掌、烧鹿筋、鹿茸炖牛鞭、爆炒羊睾丸、虫草敦煌鼠、红烧突厥犬、油焖蒙古猫、干煸高丽鸡,最后一汤最是叫绝,唤做雪莲虎鞭煲!列位可大饱口福,开怀畅饮!”

  这段惯口说得有功底又有气势,众人听得口角流涎,巴不得早早开席。陆续上菜时,高丸似是酒意未消,拍着桌子叫道:“吉巴兄!好事做到底嘛!你说说看,吃这等佳肴,没有美人相伴岂不是稍嫌美满?”

  “诸位上眼!”侯赛因闻言,咧嘴一笑,走到便门猛地一掀门帘。旋即,一群花花绿绿的异域女子鱼贯而出,众人登时圆张大嘴,鸦雀无声。

  侯赛因朗声叫道:“小弟早就预备好了!这就每人发一位?还是先品美食再尝美女?”

  唐不虎连忙摆手:“不急不急,先品美食。”

  侯赛因颔首道:“也好,开席!”

  眨眼工夫,酒菜上齐。众人一声呼哨,举箸大快朵颐。见唐不虎只朝牛鞭下火,刁四桂附耳戏道:“不虎兄如此吃法,倒省下‘急煞丈母娘’了。”

  “呵呵,刁庄主说话好没道理!看那矮子,暴食羊卵子你怎么倒不说说?”唐不虎停了箸,指指武大道。武大正裹了满嘴炒羊皋,闻听此言,慌忙鼓住腮帮,眼斜着唐不虎,嗔怪道:“你先别管俺,这玩意儿咱就是吃多了也不碍事儿。”

  众人见武大着羞,哄堂大笑。

  正文龌龊不堪的日子第五节

  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一席人言语渐多。唐不虎攀着侯赛因的脖颈,悄声说道:“吉巴兄,风闻尊具威风凛凛,勇不可当。可否褪裤一展,助助酒兴?”

  “这有什么难的?”侯赛因应声而起,“兄长们要是不嫌兄弟唐突,兄弟这就拿将出来给大家看看……呵呵,不是小弟夸口,你们中原除了古时的谬毒(音laoai找不着这两个字,用模样差不多的代替),当今我是一个也瞧他不上!”

  刁四桂闻听此言颇为不满:“吉巴兄这是说的啥话?难道米将军那话儿还比不得你的?”

  “米鲁?嘁!”侯赛因撇着嘴巴不屑一顾,“别看他与俺是一个祖先,可论起这个来,米鲁那是差得远去了!不怕你笑话,俺三岁时他与俺倒有得一比。”

  刁四桂心道:好家伙!真能贬人家老米!俺管你谁大谁小?反正你们俩是一个老祖宗呗!这旁,侯赛因站在桌旁一扯裤带,那物件“咕噜”一声破裤而出!但见此物:长约二尺,乌黑油亮,宛如三岁小儿的手腕大小,气势之恢弘,令见者叹为观止!端的是仪表堂堂,玉树临风,威武雄壮,霸气逼人。众人见状立时目瞪口呆,大张着嘴巴做声不得。侯赛因手攥把掐,嗖嗖地摇着此物转了七圈,朗声叫道:“呔!哪位好汉敢来比试?!”

  武大大惊失色:我那娘哎!如此大的本钱,谁能望其项背?低下头来摸着裤裆自愧弗如。侯赛因见众人默不作声,愈加自豪。掂着那话儿,“啪啪”地弹了两下,夸耀道:“是个好家伙吧?想当年,兄弟我家贫。好歹糊弄了一房浑家,那婆娘嫌跟俺过得清贫,常常罗唣。那天俺气不过,在这上面挂了三十斤的一个水桶,足足站了一夜!那婆娘哭得昏天黑地,哪里舍得离去?生生跟了俺十几年呐。”

  唐不虎叫道:“这个我信!吉巴兄,耍枪来看方显出英雄本色!”

  “要得!”侯赛因情绪激昂,自墙边拖过一高大女子,一把按在椅上:“这位便是蒙古来的热郝那拉搁里乐!来来来,配合配合,让哥哥们见识见识小弟的本事。”说着,探手撩起搁里乐的短裙。

  这热郝那拉搁里乐肥臀硕大,白光闪烁,引得无数眼球登时变了直勾。侯赛因转头看看武大,圆睁怪眼叫道:“武员外,楞着作甚?古兰丹姆——去陪武员外!”

  站在旁边的西域女子古兰丹姆早已按捺不住,应声慌忙抢上前来拉扯武大。武大被拽得一个趔趄抢出门去,侯赛因的声音随后传来:“都上眼啦——俺这招叫做猛将破阵!”

  “好武艺!”屋内一阵惊呼。

  大郎二人转出了这层楼,远远的还有侯赛因高亢嘹亮的叫声:“这招叫做隔山取火!”

  武大被拉着,七拐八转来到一个去处。古兰丹姆急匆匆抢先进门。大郎此时的心情,正如一只禁欲了八年的种猪突然被牵回了配种场,带着三分重操旧业的欣喜,七分决一死战的豪迈,在后紧紧地阔步相跟。哪知跟得急噪了一点,脚底忽然一阵拌蒜,“骨碌”一声跌进房内。这一跤正好跌在古兰丹姆的脚下,丹姆低头一瞧,不禁笑出声来。武大听见笑声连忙爬起身来,岂知心猿意马一时站立不稳,又软软地一头顶在丹姆的肚脐眼儿上。哇呀,好高的女人哟!武大心道:呵呵,谁敢再笑俺“三寸丁”?再高的女子俺也使得!倒退两步拉开架势,作大将决阵状,剑指对准丹姆,厉声断喝:“来将通名!”

  “古兰丹姆!”

  “贱人接招!”

  急匆匆爬上肚去,武大犹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,上上下下忙个不停。却也难怪,那古兰丹姆野马般的骨架,大郎蚂蚱一样地趴在上面怎能不忙成蚂蚁?好歹钻近了下身,大郎此刻正如一头连轴推了八天磨的驴,昏昏沉沉在碾上磨了三粒豆子,便气喘吁吁晕厥碾旁,如同一个冬瓜上面粘着的一只死苍蝇,十分不雅……丹姆正渐入佳境之时忽觉没了动静,睁眼一看,见大郎裆下之物软如鼻涕歪倒胯下,不禁朝天啐了一口:“呸!老爷你养了好粗的一只曲蟮!”呼哧转过身去,随即呼呼睡去。

  武大摸着裤裆讪笑一声狼狈出门——正所谓来也匆匆,去也匆匆,就这样风雨兼程。

  正文第十二章世事难料第一节

  这天气犹如生了病的孩子,忽阴忽晴变幻无常。武大心情郁闷,好久也没有出门。

  忽一日,车蛋自阳谷拉货回来,听说袁旺遇害忍不住放声大哭,惹得武大又陪着哭了一遍。晚饭时,武大问起阳谷详情,车蛋道:“那些梁山贼寇被高太尉围在了水泊,这一路走得还算顺利。俺购好了麦面,便去找寻金莲大娘。大娘也不开门,隔墙递话说是让你早写休书,否则财产都要并入西门庆家中。小的气不过正要进去与她论理,那西门开门出来抬手就打,幸亏俺跑得快……”

  正说着,侯得福领着柳下一步闯进门来。武大连忙扯扯车蛋的衣袖,侯得福见了埋怨道:“东家,卖药郎中西门庆的事情俺都知道了!你也不用瞒我了……唉!这种事情怎么单单就摊在咱的身上了呢。”

  “西门庆!你活活欺负杀俺武植!”武大不再掩饰,双脚一跳,两管鼻血冲天喷出丈余。

  大郎摇了一下脑袋,捏着鼻子围着饭桌“嗖嗖”地转圈儿。柳下“咕咚”咽了一口炊饼,圆睁着双眼嚷嚷道:“哥哥……柳下俺,俺在东瀛也……也练得两路拳脚,你发个话……我这就去与他火拼!”

  “就是!是得治治那厮。”候得福也在一旁不忿道,“人常说,世上的仇恨无非有二!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咱不能轻易拉倒。柳兄弟,得空咱哥儿俩切磋切磋武艺,练得好了一起去找那厮报仇!”

  柳下应声“啪啪”地使了几个招式,这几招犹如寻找交配对象的公狗,十分难看。车蛋看了,一脸不屑:“嘁,这叫什么拳脚?比俺袁旺哥哥那是差远了!还打西门庆呢,打潘金莲还差不多。”

  “好好练吧,”武大停下脚步看看柳下,鼓励道,“练好了俺给这路拳脚取个好名字……”

  “这个现成!在咱这里练成的就叫‘武氏道’!”车蛋嚷嚷道。

  柳下收势,眨巴眨巴眼睛,大喜过望:“武氏道?——这个名字响亮!候哥哥……咱们开练!”

  “柳兄弟,你先练着,老哥我歇息一会儿。”侯得福转过头来看着武大,恨恨地说道,“东家,咱可不能轻易饶过西门庆那厮!这不是明着欺负咱炊饼行里没有人了嘛。”

  “有什么法子哦……武植俺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啊。”大郎转过身去,悲戚戚仰天一声长啸,“二弟呀!你快回来,我已经承受不来——”这一嗓儿中气十足,声若驴鸣。

  一头草驴闻声扭扭捏捏伸进来半个脑袋,含情默默地瞅着武大,口中搭拉着细细长长的一缕清涎。一见草驴这种状态,吓得柳下立马停住架势,嗖地窜进屋里,武氏道也不敢再练了。

  “呱呱!”一只老鸹悠忽从窗外掠过,撒下一泡白屎,“啪”地一声砸在地下,冲天溅起三尺泥浆。

  “武大哥哟,”贾凤柳从楼上伸出脑袋,冲大郎叫道,“今夜你会不会来?”

  “贾姐姐,”车蛋心情不爽,没好气地回道,“你是问他的爱还在不在是吧?东家没空儿,不在!”

  “如果你的心已经离开,我宁愿没有未来!”贾凤柳吧嗒一声关了窗户。

  柳下等武大勾引完了草驴,小心奕奕蹩出门来,大步流星赶回了炊饼店。店内的伙计们还在忙碌,一见柳下回来就象是见了一泡屎一样纷纷闪到一旁。柳下心里好不懊丧,直娘贼们!等俺当了东家,叫你们这帮傻驴天天给俺舔屁眼儿……在门口坐了一阵,心中愈加烦躁,索性倒背着手儿踱出门来。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码头边上。柳下远远望着河上的点点渔火,不禁感叹起来,唉!想俺柳下漂来中土也有好几个月了,啥时候才能回到家里?脚下,一只黑糊糊的青蛙翘头蹬腿,“扑通”一声跃入河中,河水立时如水银一样一圈一圈地慢慢荡了开去……它也要回家了呢,唉!青蛙也比我强啊,它多少还有个女伴儿呢……正在胡思乱想,忽听一个尖尖的女声轻轻唤道:“这位小哥,黑灯瞎火的在这里叹的啥气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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